背包客,英文名为Backpacker,是由Backpacking一词演变而来。
是指三五成群或者单枪匹马四处游逛的人,也就是背包做长途自助旅行的人。
现主要是以那群好登山、徒步、探险等寻找刺激的人为主,目的在于通过游历认识世界,认识自我,挑战极限等。
也就是咱们常说的驴友,他们爱好登山、徒步、探险等寻找刺激。
背包客,提倡的是花最少的钱,走最远的路,看别人难以看到的风景,最擅长的是自助模式。
引用一位知乎网友的介绍:
首先解释一下,我对“背包客”“驴友”“户外爱好者”这些标签其实没有特别明确的概念,也不知道它们本身有没有很明确的界限,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旅行。
因为在旅行中喜欢尝试新鲜的东西,比如搭顺风车,比如扎营,看起来很像类型化的网上所说的“背包客”的方式,所以我也觉得我是背包客了。
但是我从不尝试风险特别大的户外项目,也没有很专业的户外技能(一下就不酷炫了是不是……),取个名字的话,叫城市背包客可能更适合我,因为我更喜欢遇见新的人和了解新的文化,而不是去挑战自然。
说到风险,就得提到我的旅行经历,曾经一个人跑到了最东北的地方,零下三十多度,一个人走在这座冰天雪地的城市。
从一下车开始,我就感受到了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的“热烈欢迎”,说白了,我被一阵呼啸而过的风“拥抱”了。
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场比赛,是在2020年1月1日参加的佳木斯冰雪马拉松。
佳木斯市位于黑龙江省,坐落在松花江,黑龙江,乌苏里江流汇而成的三江平原腹地。
当时做出这个决定, 我也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。
这次比赛距离我上一次在官厅水库 35℃ 的酷暑中奔跑,仅仅间隔了3个月,经历了60摄氏度的温差。
早上4点起床,从宾馆到赛场20分钟的路程,我走了整整一个小时,可以想见这是何等的寒冷,以至于刚走到起点我就有那么一丝丝想退缩的念头了。
比赛当天,室外气温 -28 摄氏度,手里拿着的水瓶,才不到30秒,就冻成了冰。耳朵也被冻伤,到今年年中才好利落。
在美丽的松花江上奔跑,眼前是白雪茫茫的天地,在这寒冷的冬日,我感受到了来自东北的凝重与张狂。
脚下的冰爪愈发沉重,根本迈不动步子,北风呼啸而过,沿途补给的车辆只敢敞一点口,为了水不被冻住。开始的几公里还好,跑了1/3,我感觉全身都慢慢僵硬起来,由于睫毛被冻住,视线也受到了影响。
我不断的问自己:我跑的方向正确吗?我的耳朵是不是掉了?甚至,我连恐惧都不敢掉下一滴眼泪,甚至小声问自己,我还能活着回去吗?
网图,实际情况差不多一眼望去净是北方的苍茫,如同大漠孤烟的气势。
这是特别的一次体验,其实是有意要放自己放在一个残酷滴环境里,等回到火车上,回到北京,我知道自己不会再抱怨了,会得到很多改变。
从哈尔滨西到佳木斯,当天列车晚点了,谁知道哈尔滨站气温骤降,原本只有零下几度,我的衣服可以勉强扛得住,突然降温到零下二十度,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吞噬了我。
任何人经历过极端天气的摧残,会有两种变化趋势:一种是不再狂妄,认识自己,了解世界。另一种特别狂躁,甚至想报复社会。
我兴许属于前者。
我没有其他背包客的经历,似乎也不像那位网友能在地图上明显的找到标记,清晰的看出都去过哪儿。
大学时我便悟出了一个道理 “人只有经历风雨,才会珍惜幸福 ” ,于是我不论冬春球夏,除了去图书馆,就是去天台站一会。
我之前的学校在顺义,虽然荒芜,但好处也很明显“你会看到广袤无垠的田地,天气好的时候不用望远镜就能将远方一览无余”。
湛蓝的天空常常让我冷静,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,我在蓝色之中伫立一会儿,就都想开了。
在北京,你很难有机会读大学的时候就把诗和远方都装进胸怀,但我很幸运,我做到了。
田野,炊烟,山脉,工厂,我深知道,这里虽然美,但只是偌大世界的冰山一角,我一定要走出去,奔赴更加辽阔的远方。
人站的高度,决定了他的视野辽阔程度,人所处的氛围,决定了状态与气度。
这段话是2020年3月,疫情下我的开年感悟。